卷湮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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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战】【ABO/O!Vader】The fallen star flaring forever 2

Summary:
Pieder+Obikin,abo,Omega!Anakin skywalker
提及过去式的anidala,padme也是omega


本文涉及VR游戏维达永恒的剧情,但时间线修改至ep6恩多之战前夕。同样涉及游戏陨落武士团的剧情。


前文请看一时偏差 (向前翻下方的lof 文件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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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拯救了Luke,回归了光明面,Darth Vader也无法逃脱他罪孽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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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阵不算强烈的动荡击中了Piett,回忆戛然而止。他后退一步稳住自己,震惊中他发觉舰桥上的每一个人都露出了相同的目光。

        舰桥顶端的提示灯安静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大步走到操作员旁边:“汇报损失!”

        “是,是的,上将,”操作员噼里啪啦地敲了几下按钮,抬起头犹豫应答,“报告上将,我们没损失。啊,护盾能量所剩无几,不过蒙卡拉舰队已经转向,剩余能量应该还够我们支撑一段时间。”

        “没有损失?”Piett只注意到第一句话。他迷惑地扫视舰桥寻求解答,被那具还没被拖下去的尸体吸引了注意力。他眨眼,尸体从他记忆里站起来再次扑倒。 茫然感加剧了,他意识到刚才他在舰桥上杀了人。这并不是因为他不怎么杀人,他毕竟是职业军人,但他不是维达,公开私刑处死一名高级军官无助于树立他的权威,他通常不会这么粗暴,这么……愤怒。Piett回想了一下,那更像是随意找个出口发泄他一直抑制着的——战意和杀意。

        Vader跟他提及过类似的内容。一个词忽然划过脑海,战斗冥想——Palpatine乐于利用这种方式激发士卒的冲动和怒气。皇帝心醉于控制帝国的每一个士兵,将银河的战火玩弄于鼓掌。他想起来那次维达只是盘腿坐下开始冥想,几分钟后他脑海里便沸腾起让人失去理智的热忱。

        骤然绷紧的神经在他额角激起一阵钝痛。就差那么一点,他们的计划就会毁于一旦。
        那么既然战斗冥想消失,那就代表Palpatine遇上了什么意外,而这意味着Vader得手了。

                “时机到来时你自会知道。”

        现在正是时机。

        他几乎要毫无形象地扭出一个狞笑。
        “命令舰队,计算超空间航道,前往——”

        不,等等,哪里他没算到,哪里他忘掉了——

        Piett顿住了,瞥了眼视窗。蒙卡拉巡洋舰放弃了他们,炮火转向覆盖了死星二号。不少匆忙起飞的钛战机还没能升空就在他们纵横交错的激光网拦截下粉身碎骨,剩余的不是惊慌失措地逃离,就是被反抗军的X翼和A翼紧紧咬住屁股围追堵截。片刻时间里他眼前的钛战机就少了三分之一。而夹在他们和死星中间,一艘与执行者号近乎相同的超级歼星舰刚跃出超空间,立刻在反抗军一扫颓废的攻势前摇摇欲坠。

        他松了口气。

        考虑到这种慌乱的场景和Vader一向不留余地的出手习惯,皇帝应当彻底完了。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顺利。

        到底哪里不对劲?

        “上将?”操作员低声催促。

        快想!Firmus Piett,快!

        叛军要炸毁死星二号,他们的指挥官Luke在死星二号上,他们一定会保证那小子的安全。但是Vader也在……

                “……我会驾驶穿梭机单独去科洛桑和你汇合…..”

        Kriff!他压根就不会选择丢下他的宝贝儿子!Piett清楚他的秉性,在说明计划时,Vader一定向他隐瞒了什么。

        他来回踱步,指节快速叩击后背。

        Vader并没有隐藏军事行动计划的习惯,通常他只在几类事情上选择隐瞒和否认——在涉及他的过去和家人的事情上。
        所以他和Luke还有其他的私人事件要解决。
        死星马上就要完蛋了,他有什么事不能等离开了再做的?

        “舰长!”

        他回过神,舷窗外那艘摇摇欲坠的超级歼星舰拖着冒烟的涡轮向死星缓缓坠落。

        来不及了。

        该死的!

        皮耶特一把抓下他浸透了汗水的帽子,“听我命令,计算超空间航道,进行三次,不,五次随机跃迁后,前往科洛桑。”他转向一边待命的下层军官,“立刻替我准备穿梭机,我将去迎接Vader尊主归来。Venka舰长,在此之前由你代替指挥 。”

        他得去看看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疯子。Vader会需要他的支援。  



        穿梭机从一片交织的炮火间钻过去,死亡舰队在它身后消失进超空间。Piett的手滑的几乎握不住操纵杆。战争延绵不断,十五分钟时间内他只看见身旁更多的钛战机被火球裹挟着砸进死星深处,而Vader的穿梭机全然不见踪影。

        那两个Skywalker不会还在死星二号上吧?他机械地推拉操纵杆,避开飞掠而过的激光炮。歼星舰在他的幻想中坠入死星的核心。Vader和燃烧的机械星球融成一团,火红的杜拉斯特钢包裹住扭曲变形的遗骸,拆不开,剥不离,坠进恩多无人知晓的森林。来年春天,他在一片荒芜里只看见空荡荡的头盔斜挂在树枝上,像是艾克西拉人吊死的海盗。

        忘了开启恒温的船舱冷得能冻住心脏,来自深空的爆炸一次次敲打胸腔的冰块,他听见扩大的皲裂在自己体内嘎吱作响,恐惧栩栩如生。

        打断他胡思乱想的是一个未知来源的通话请求。看来源是——

        叛军的X翼?

        他重重按下击通话键。

       一个年轻人的脸浮现在投影里——是张熟悉的面孔。“这里是反抗军的Luke Skywalker指挥官,”年轻人声音嘶哑,语速飞快,“是Firmus Piett上将?”

        “是我。”Piett直起身,在Vader前往死星前,他跟着西斯匆匆见过对方一面。

        “太好了。”年轻人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我们前不久见过。”

        “是的。”

        “我需要帮助——”

         Piett哑然失笑:“向我需求帮助?”他开口准备拒绝,但Luke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可以信任你的,对吗?我不知道,对不起,父亲看起来很信任你——”

        “——冷静,呼吸——”

        全息影像在一闪后消失了,片刻后反叛军的飞行员回来了,正在用力喘气,“抱歉,急刹车。啊,该怎么说,求求你,”男孩的声音磕磕绊绊,焦躁透过全息影像扑面而来,“父亲——嗯,Vader,他在我这里,他不太好——”

         后面的话Piett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看着Luke将Vader半拖半抱地拽进船舱。男孩自己的状态不好,Vader则更加糟糕。Piett只注意到他没戴头盔,脑袋垂在他儿子瘦削的肩上,露出苍白颈脖间新鲜的电击焦痕——比他前些日子见过的更大更密也更深。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凭着本能接过Vader,尽量轻柔地将他搬到椅子上。

        Luke一瘸一拐地围过来,双臂仍因电击的后遗症而痉挛。Piett示意他去清理下自己,男孩只是不住摇头拒绝。

        Piett便没再管他,单膝跪在Vader面前。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金棕头发黏在西斯的脸上,他能嗅见汗水里仍藏着的情事后那股舒伦果(Shuura 帕德梅喜欢的果子,我不知道怎么翻译)的甘甜,但更明显的则是混杂着血腥的焦糊气息。绞痛从胃部开始扩散,他忍住泛上来的酸苦味道,抓起一片巴克塔凝胶。

        Omega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半睁半闭的眼睛战战巍巍,下一刻睁到最大:“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让你——”他的声音喑哑地像他那条被撕裂的披风。

        “别说话,你的伤势太重了。”Piett按住他。

        “这不重要,”Vader挣扎一下,立刻咳呛起来,“我是问你怎么不在去科洛桑的路上!出了什么事?!”

        “放心,死亡舰队已经在去科洛桑的超空间里。”Piett深深地看了Vader一眼,咽下指责对方隐瞒计划的话语,把另一长条巴克塔凝胶缠到他颈子上,“有事的是你。”

         他的手被一把攥住,接着是短促的刺耳撕拉,染红了的巴克塔凝胶被扔到地上,血腥味在船舱内扩散开。

        “够了!”

        “父亲!”身后的卢克发出一声惊叫。

        Vader眼中的愤懑像是他感觉不到痛:“一名舰长不应该无故弃船。最后一遍,我问你为什么不跟随舰队去科洛桑!”他甩开Piett的手,脖子上被生生撕开的皮肉在每次呼吸和动作时迸出更多的血。

        Luke手足无措地凑过去,想让他冷静下来:“父亲?”

        “让开!”

        灯光在盛怒的咆哮中啪地一闪,紧接是一阵接连炸响的火星和突兀的黑暗。急速的下坠中红色警报灯开始闪烁,尖利的警告旋即响起,提示后方涡轮引擎受损,即将启动备用引擎。

        Piett听见Luke匆忙跑向驾驶室的咚咚脚步。有一瞬间他想到自己的死亡,那影像和假象里Vader的死亡重叠,逼得他屏住呼吸。

        而与此同时,他身边一阵嘘嘘索索的挣扎声后,两声金属砰砰磕进地面。

        Piett下意识伸出胳膊,摸索着去够Vader想拉他起来,却在握住的僵冷金属表面感到一种温热的粘稠。Vader又一次重重挥开他的手,在黑暗里冲他吼:“让他转向,去科洛桑,现在!”

        急坠在此时停止,备用灯亮起来。昏暗的黄色打在Vader的脸上,西斯森冷的目光看起来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Piett肩膀一紧,觉得自己的胸腔里被种下许多细小锐利的冰刺。有那么一刻他只是爬起来沉默地站在原地,Vader滚烫的鲜血在他握紧的掌心冻结成团。

        他居高临下,看Omega用淋透血液的金属手撑住地面挣扎起身,刺目的红光中他身下的金属地面看起来像是流淌的血河。但那样惊人的意志力带来的不过是又一次摔倒。

        Vader就是个疯子,但现在他是一个会死的疯子,而不是战无不胜的西斯尊主。他的血和其他人一样是温热的,流淌的血会带走生命与力量,留下裹尸布中的遗骸。

        Piett咬着牙蹲下去又一次按住对方,这次他使上了全力,焦躁和怒火在他唇齿间凝聚:“你会死!”

        “那也应当先去完成你的任务!我警告过你!”Vader的挣扎弱下来,力量与他的血液一起滴答流逝。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放你在这里等死?”Piett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去帮Luke炸掉科洛桑的皇宫!”Vader声嘶力竭,Omega那张漂亮的面孔在交替的红和黑中是狰狞和决绝的集合。

        火气一时间在Piett胸膛炸开,理智被扫进深空。哈,好极了,这他妈的才是实话。“你指望我丢下你就为了一个叛军的小子?搞清楚!是你在丢下你的舰队!”他嘴角抽动,“不是我。我只是你的舰长而已。”——我的任务是你。

        Vader的表情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点点抿紧双唇,竖起的怒目渐渐睁大成难以置信的神色。

        Piett放弃地摇头,疲倦感忽然袭来,彻夜地战斗远不如现在让他精疲力竭,浑身僵冷。他在发什么疯?试图用声音压住帝国最危险的人?告诉对方不应该用这些无穷无尽的死亡和死亡舰队的忠诚去换一个叛军的小子?告诉他应该放弃掉那个完全就是赌博的计划?告诉他自己加入计划唯一原因是不想再看见Omega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告诉他自己在穿梭机上的时候唯一在乎的就是面前这个人的死活?

       他强迫自己收紧喉咙,把每一个压抑的音符关在牙齿后面。

       这一刻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成为船舱里唯一的声源。

       Vader安静下来,他瞪大了的双目逐渐褪成两道柔软的曲线,忽明忽暗的骇人红光中一种幽蓝在他的瞳孔里渐渐浮起。这点变幻的蓝色钻进Piett的眼睛,融化了胸腔里刺人的冰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流淌。他发觉自己从未意识到Omega的眼睛是这种不可思议的复杂蓝色,能藏下如此多的情绪。他想凑上去,但有股力量推开了他。

      “我告诫过你要注意你的迷恋。”声音从Omega的喉间挤出,气音轻柔地拂过他的面庞,“Piett,你这个蠢货。”

      Piett张口,“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磕磕绊绊,“这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不是迷恋,只是职责。但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只是颓然地席地而坐,然后意识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Vader对他摇头:“事已至此……..“Omega的喉咙里滚动了一声近乎叹息的呼噜,他的金属手从Alpha的右肩上滑下,大臂,小臂,然后蹭过掌心,在对方的手掌握起来之前垂到地面。

      Piett看着Omega靠上椅子阖起双眼, 他握紧自己的拳头,一阵微妙的痒意仍在掌心挥之不去。


      
       骇人的红灯和警告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他回过头,Luke收回在空中挥舞的手,目光在两人间逡巡片刻,“我让他睡着了。”Piett知道那是原力的魔法。那孩子的声音藏了一点哭腔,“我没想到他是为了我,我不知道他会回来。”

       他看见泪花在这个叛军的飞行员的眼睛里滚动,这个孩子有一双很像他父亲的蓝色眼睛,但要纯粹的多。

       过了有一会,Luke迟疑着张口:“抱歉,我刚才看到执行者号坠毁了。”

        Piett勉强笑了下。那不过是计划中的一个假象,但他不知为何却不想告诉这个小子——天知道整个计划有多少部分是为了他面前这个孩子而设计的,而他为此能嫉妒到使出任何手段。所以他扭过头皱眉瞅着Vader,Omega的呼吸轻浅且紊乱:“带他去家园一号吧。再不济那里也比其他的歼星舰要安全地多。”Piett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抓起一卷新的巴克塔凝胶,“你们会需要一些足够了解帝国又愿意说出实情的高层军官的。”

       他只希望这些足够交换从群星手中抢回Vader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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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求红心蓝手评论呜呜


ps:TCW第七季终于开播了!可以看到最后的漂亮小安。TCW我最喜欢的一点就是他清楚的讲明了安纳金是怎么在腐坏的绝地团、刻意的西斯、甚至被他自己对银河现状的不满推动下慢慢被痛苦和绝望侵蚀,而不是像ep3单纯那样只是因为帕德梅或者所谓的“野心”,他黑化其实有点像杜库的黑化,更多地还是来源于对现状的失望和希望利用自己的政治理念去改造现实导致的。一个本身以勇敢无畏还有希望闻名的角色最后被绝望压倒,真的是太美了。其实是说回来,按照TCW,最后就算没有预知梦,安纳金和帕德梅大概最终也是要分道扬镳的。


ps的ps:我居然在新正史的维达刊里磕到了pieder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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