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湮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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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附身】【Sebjo】Fairway Buoy(试阅与通贩)

【本宣与通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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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信息】


【试阅】


    白日有烟云,黑夜有火焰的光。                             ——以赛亚书 4:5

 Chapter 1  

    黑发的青年靠过去,“你要咖啡么?”他等了一会,直到蹲在他脚边的中年男子扶着膝盖站起来才把滚热的咖啡递过去。

    他们钻过拉成直线的黄色警戒条,男子抬手按揉着鼻梁。

    “昨晚又去喝酒了吧,塞巴斯汀警探?”青年皱了皱眉,“我说你——”

    “你忘了放糖了。”被叫做塞巴斯汀的男子抿了口咖啡又递回来。

    “因为你需要解酒。”年轻点的那个扶了扶眼镜,将咖啡推了回去。

    他们旁边又一辆警车“哧——”地一个急刹车停下,两名法医匆匆忙忙地奔了下来。

    现在是凌晨,草坪蒙上一层晶莹的露珠,不远处的秋千不知道被谁拨弄了一下,晃悠了好一阵子。在更远处,一幢幢独门独户的小屋在密林后若隐若现。

    这里是如此静谧,只除了警员们来回作业时在草坪上踩出的吱呀声响。

    “再不快点记者就要来了。”塞巴斯汀扭头道,“乔瑟夫,这里肯定不是第一杀人现场。”

    两名警员将尸体装上白花花的尸袋运走,在草坪上留下一个用白色胶带拼出的瘦小人形。

     中年警探摆弄着一个证物袋,翻看着袋中那个被烧成焦黑一团,勉强能看出形状的十字架。

    “抛尸。”乔瑟夫点了点头。他离塞巴斯汀约有一步远,提起脚要往前凑,却忽地又落下来,不着痕迹地离得更远。

    中年警探抬眼瞥了他一下,由脚到头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还是那家伙的杰作。”他扬了扬手上的证物袋,递过来。

    乔瑟夫伸手,“又是他?”他沉吟了一会,“我记得第一次是一名女护士,第二次是名医生,这次的人到底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拎着证物袋的一角,迎着阳光端详片刻,“确实是他的。佩戴痕迹、手工细节和前几个一样,应该不是模仿犯的手笔。”

    塞巴斯汀点了点头,“细节观察你比我在行”,他说,“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再看。”

    太阳正在升起,瞬息之间橙色的光晕透过树梢一点点蔓延开来,将细长草叶上的露水染的越发娇俏。在这样一个小巧玲玲的街心公园里,蛋白质烧焦的臭气和血的腥味混合成一股奇妙的气息,萦绕在这个小小游乐场的上空,挥之不去。

 

 

    即使在平常的日子里,解剖室比其他地方都要冷上些许。乔瑟夫刚推开门,便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激的后退。他摘下蒙了白雾的眼镜,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人冲他招了招手。

    是塞巴斯汀。

    乔瑟夫打了个寒噤,眯着眼睛走过去,对方穿着那袭惯例的军用风衣,袖口拉到最下。

    “看看。”塞巴斯汀冲他说。

    乔瑟夫在塞巴斯汀对面停下来,一边把皮手套脱了换上橡胶的,一边低头去看尸体。

    那是一具焦尸,从身形来是看约为二十余岁的成年男性,偏瘦。皮肤上附着着厚重的炭化痕迹,以及稍许的泥土和青草的污渍。尸体上有些斑驳的裂痕,纵横交错,露出底下血肉的沟壑来。胸腔和腹腔从正面被打开,露出冒着臭气的五脏六腑。

    “白人男性,身高5英尺8英寸,骨龄二十五岁,死亡时间粗略估计在今天凌晨1-3点之间。DNA鉴定符合之前报失踪的男子——鲁维克·维多利亚诺。他是两年前搬过来的,因为重度烧伤所以常年呆在自己的房子里,几乎不和邻居交流。”说到这里,乔瑟夫挑了挑眉,“和之前那三名受害人一样,都是失踪多日,才被发现杀害。”

    “而且死法还各不相同。操,想象力真他妈的丰富。”

    乔瑟夫不赞同地看向他,赛巴斯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梁,隔着桌子道:“回去吧。这边交给法医好了。”

 

 

    七月里的芝加哥有着变幻莫测的气温,上一瞬间还是晴天,下一刻却暴雨如瀑。塞巴斯汀刚走推开解剖室通往走廊的门,便看见雨点簌簌地撞上厚重的防弹玻璃。澄澈的阳光穿过雨滴漫进走廊里,空气中漂浮着的微粒清晰可见。他的鼻尖仍然萦绕着停尸房污浊而腐臭的气息,走廊清新的空气让他为之一振。

    有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来,将近,未近。

    塞巴斯汀猛然回头,“乔瑟夫?”他疑惑道。

    被叫到名字的人吓了一跳,手中的眼镜猛地落到地上,玻璃镜片碎了一地。“什么?”

    塞巴斯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挠了挠头去看窗外,“你觉不觉得这雨下的挺奇怪的?”

    “啊?”

    “晴天下雨。”他凑近窗户,看着透明的珍珠在窗上挂了一层雨帘。更远的地方,鳞次栉比的灰色森林乌压压一片,刺破了同样晴朗的天空。

    “啊,是挺少见的。”脚步声走近几步,又在同样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来。“但也不是什么怪事。高空气流把远处的雨吹过来,或者积雨云太薄,都会造成这种——”

    “停停停——”塞巴斯汀哑然,“现在不是科普时间,乔瑟夫教授。”

    “......”

    “......”

    “......”乔瑟夫舔了舔唇,低下头瞅了瞅手上的鉴定报告,恍然大悟道:“呃,我把这个送到办公室去——”他抬腿欲走。

    “乔瑟夫!”塞巴斯汀猛然止住了他。

    “还,还有什么事?”

    “你最近发生了什么?”

    “没有。”乔瑟夫脱口而出。

    “你在躲我。”

    “不,不可能,绝对没有!”

    “是的。”被塞巴斯汀紧盯着,乔瑟夫只觉得越发惶恐起来,他张了张口,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挥了挥手里的报告,“我还有点事,一会再聊。”他猛地转身离去,加快的脚步迅速消失在塞巴斯汀的视野里。

    中年警探靠在窗旁,皱着眉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从亡妻送给他的军用风衣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烟卷,撵出最后一支烟后随手将空盒揉成一团塞进垃圾箱,塞巴斯汀沉默着点着了烟卷,猛吸了一口后沿着走廊向另一个方向离去。

 

 

    夏日的暴雨来的极快,去的也迅猛。塞巴斯汀只是穿过过道,下了几层楼梯,绕过警局的中心花园,雨就已经停了。正午的阳光打在地面小小的水洼上,荡出一层波光粼粼的金。

 

    乔瑟夫把三名受害者的照片用磁贴在竖起的白板上排成一排,底下整齐地黏上受害人的资料与解刨鉴定报告。塞巴斯汀进来的时候他正半蹲在白板前,把现场发现的所有线索仔细地码上去,仿佛没听见塞巴斯汀的脚步声。

    塞巴斯汀抖了抖风衣上的雨露,向坐在下方的基德曼警员点头示意。“好了,乔瑟夫,我来吧。”中年警探绕过白板架子,拍了拍乔瑟夫的后背。

    黑色制服背心下的肌肉猛一收缩,黑色油性笔在白板上拉出一道刺目的长痕,正正将鲁本的照片分成两部分。

    塞巴斯汀眯了眯眼睛,停滞了一会还是挥手将呆滞的乔瑟夫拽开。“我来我来,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难道交了女朋友?”

    “没有!”青年瞪大了深棕色的眼睛,急不可耐地否认:“当然没有!”

    “是么?”塞巴斯汀挑了挑眉,大手一挥:“好吧。那就没有。”

    “嘿!”

塞巴斯汀接下了乔瑟夫手中的记号笔:“头脑风暴,在座的各位先生和女士”他转头冲着台下的一男一女,“你们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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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提亚娜修女。”

    推着轮椅的白衣护士停下来,她已不算年轻但仍然风姿绰约,“什么事?”她温柔地问道。轮椅上手舞足蹈的孩童哇哇乱叫。

     “听说您曾经是在芝加哥大学医学中心的护士长?”

     “是呀。”她轻轻揉着白化病孩子的脑袋,像抚摸一只幼犬,直到他发出咯咯的傻笑。

     “可是,为什么要来照顾精神病人呢?那里不该更好点么?”年幼的修女眨巴着眼睛。

     “为什么?因为那里的死亡过于频繁了,”她摸了摸胸口的耶稣受难像,“我每日都被负罪感压制地喘不过气来。”

     “那现在呢?”

     “幸好”她微笑着,“主展示了他的怜悯,我在这里得到重生。还有莱斯利这样可爱的孩子温暖我。”

    被叫做莱斯利的白化病儿童抱住搭在头顶的柔软而温暖的手,又一次哇哇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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